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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預告片中的男主角很可愛,才決定去看電影,沒想到會是那樣的結果。在我眼中,《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之處於一種無自覺但深奧的後設狀態,讓我在震撼之餘一直在揣摩話語表達陷入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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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達數個月近乎每天聽我用各種方式反覆討論電影、小說、演員、歌曲、電影創作筆記、以及九把刀,的朋友,真是非常謝謝你們。柯震東的獲得金馬獎最佳新演員獎為這整件事寫下美好的句點,我要承諾我會開始有意識地減少不要再每天都一直討論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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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像《魔球》中的比利比恩不敢看比賽那樣,整晚都不敢上網;其實並不在乎獎的本身,但在某個夜晚,某個早晨,會入戲地代換入另一個宇宙,許願他們能在其所認同的框架裡獲得美好的種種。Gwyneth Paltrow之於奧斯卡最佳女主角那年是如此,Christopher Nolan的Inception之於奧斯卡那年是如此。今年金馬獎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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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在開心之餘竟然睡不著,又打電話問朋友,就像那個比利比恩說他「不在乎贏,但討厭輸。」,你覺得這是什麼意思呢?你的情況是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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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來說,我在自己的生活中對「輸」是沒有概念的,我不相信相對性、可共量性的事項,因為,事情的時間性就是之於空間/相對性,的破解、的irony。我以為,人的課題較是接受絕對性的遺憾與挫折,然後持續高度信心與真摯地追求絕對性的突破與圓滿。只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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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當入戲地跟著認同與陷入框架,由於文本或事件的終點/邊界已然給出,我因此就太激動地無法接受「非happy ending」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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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於任何特定形式的置入與終究終結,在裡頭獲得的,無法不就是一夜風流。只發生一次的事,是否真的存在過? 我想,得靠我們自己居中狠下心來做轉換,才能將那些鍾愛的什麼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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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換的同時,我們就割除了脈絡,剩下自己一個人了。但唯有咬牙承受地施作轉換,才能賦予其新的[(形上)物質性],使獲得別的貯存可能,然後,survive地抵制了時間的噬血。這是「電影散場」每次每次不斷提醒給我的隱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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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電影散場得比別部晚,有些又更晚一點、再晚一點,但我從來都惦記著終究要為它劃下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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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唯有這樣,它才能作為一個完結的夢,才可望在後來的時間裡,從另一個夢上頭延續其生命。永遠新鮮,永遠活著。例如《那些年》的神秘地延續了我的高中歲月,並等待要延續終究要結束的電影書寫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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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電影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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