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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記《醉‧生夢死》《刺客聶隱娘》 文/王振愷

《醉‧生夢死》的美如神話悲劇,酣歌恒舞盡歡中割骨剜肉,母親情結如鬼魅般籠罩在悲、歡、離、合的循環之中,交織在愛恨的羅網之中,那條往返來回的陰暗窄巷是時間的隧道,將時序拆解重組,更像是母親的陰道、生死的通關,寫實的常民場景卻在異色中充滿魔幻,誤解跟著傷痛在夢境中隨著酒和河水緩緩流逝。

《刺客聶隱娘》的美如中國山水,行雲流水卻又精雕細琢,建構出的唐代沒人去過,但卻透過影像能夠穿梭其中,光影隨絲綢飄逸,忽明忽暗,武俠傳統卻帶著侯孝賢式的緩慢、簡潔與寫實,綻放出一種特有的美學奇觀,以為要靠近了、要投入了,卻發現有某種疏離和距離無法打破,只能遠觀,靜靜凝視、深深感受。

兩部的結局有某種類同,背影走向光明遙遠的前方,開放的出口蘊藏著兩位導演的恢弘與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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