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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9日上映-《被遺忘的天使》(All The Invisible Children)預告欣賞:

英文版預告欣賞:


電影簡介
《被遺忘的天使》(All The Invisible Children)是部由義大利外交部發起、為贊助「聯合國兒童基金會」與「世界糧食組織」所拍攝的電影。全片結合了7支短片,分別描寫了世界上許多不為人知的角落、那些被遺忘的小天使們的故事。這些孩子或者遭到不人道的剝削虐待,或者被迫作賊、靠拾荒維生…,甚至還有人被送上戰場,過著慘無人道的生活。

這些被人遺忘的天使,散佈在全世界各地:布魯克林、布吉納法索、北京、舊金山、貝爾格勒和那不勒斯貧民區等

這項義舉贏得了八位知名的國際大導演共襄盛舉,為這些被遺忘的天使們,拍攝了七部感動人心的佳片。他們包括:香港導演吳宇森,美國導演史派克李、雷利與裘丹史考特父女、卡提亞蘭德,法國籍的阿爾及利亞導演梅狄夏夫,塞爾維亞的波士尼亞回教徒導演艾米爾庫斯杜力卡,和史蒂芬諾魯索等。透過這些精銳導演的掌鏡,《被遺忘的天使》希望能喚起全世界人們的感動和愛心,更關懷我們的孩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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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評

《吹動大麥的風》-推薦語:2006.12.05

 

名影評人-成英姝:
《吹動大麥的風》(The Wind That Shakes the Barley)是部正義情感強烈的片子,尤其這世界上恐怕沒有比身在台灣更能體會它訴說的政治環境,正因如此我懷疑即使是歷史,也無法證明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什麼是真正的正義;那麼這部影片最撼動我的,其實是身為人的一份強烈的堅持所帶來的驚心動魄的美,讓人悸動難以忘懷。


幼獅文藝-賴雯琪:
電影引用威廉布萊克的詩歌,將詩歌與革命結合得恰得其分,形成類宗教的神祕氛圍。角色的命運在一開始就昭然若揭了,導演肯洛區沒有製造英雄,只冷靜描寫每一個個體之於時代的命運底下,如何選擇,如何踏出行動;記寫決定的瞬間,信念以及勇氣的強度。

名影評人-梁良
到底是族群因政治分歧而暴力相向令人心痛?還是兄弟因政治立場不同而互相殺戮更教人肝腸寸斷?愛爾蘭的獨立戰爭故事,堪稱是台灣觀眾深思這個問題的一面鏡子。

懶人誌總編輯-錢亞東:
換個語言換個旗幟的顏色,但並沒有真正得到自由。這是肯洛奇《吹動大麥的風》(The Wind That Shakes the Barley)的驚人對白,為什麼愛爾蘭獨立戰爭卻像是某個島嶼的內戰呢?也許本屆金馬獎應該提報本片入圍「最佳影片」吧!

LOOK DVD雜誌編輯-Quiff:
始終關注社會貧苦階層的英國左派導演肯洛區,此番選擇從愛爾蘭與英格蘭分合爭戰的民族悲痛歷史下手;一樣的伏襲突擊、轟隆砲火,不管槍桿子的背後穿著什麼樣的制服、操著何地口音,不論喊著的是什麼口號、舉何種旗幟,受苦的永遠是默默營生的無辜百姓。

LOOK雜誌編輯Cassie:
沒有華麗的拍攝技巧,平實的劇情鋪陳是導演肯洛區的一貫手法。一氣呵成的運鏡之下,平凡又深刻、寫實而又殘酷的道出戰爭最真實的一面。另外,統獨之爭與現今時事相互對應,竟令人感到不勝唏噓。

名影評人-衛西林:
《吹動大麥的風》(The Wind That Shakes the Barley)是一部相當經典的史詩片,十分具有參考價值。一般史詩片劇情往往成塊狀的連結,鏡頭多用中遠景或大遠景,敘事的完整與觀賞者情感的連貫易造成兩難。演員發揮的空間受限、人物的個性容易被稀釋掉,再說,清楚明白的交代複雜的歷史背景又是一大考驗。本片將史實稀釋得恰到好處,猶如一部深入淺出的政治寓言故事,將愛爾蘭獨立運動的起因與隨之而來無處不在的矛盾有十分清晰的著墨。兩場處決的戲將劇情推向最高點令人數度哽咽。兩兄弟親情與理想的拉扯造成無法挽回的對立,兼顧人物性格的描繪、關係張力的發揚,並與大環境的脈絡相表裡,可能是本片成功的最主要關鍵因素之一。

名影評人-聞天祥:
推薦《吹動大麥的風》,我實在很難用一兩句話表達…。套用導演肯洛區在舊作用過的同一句話,這部電影像剝洋蔥:愈往裡剝,教人愈想掉眼淚。

彌勒熊:
導演肯區洛以冷靜、樸實手法,呈現愛爾蘭獨立運動背後真相。簡單風格劇力萬鈞,與觀眾產生強烈共鳴。劇中主角兄弟二人,真摯情感對比立場異同的辨證,是追求民主自由下,對人性最嚴酷的考驗,更是世人應深深記取的教訓。

名音樂人-陳樂融:
《吹動大麥的風》像是一首對台灣的預言詩,也是人性與國族的完美衝突示範。導演不給教條的理性筆觸,有如從天俯瞰的,徐徐吹過的風。

廣告文案/作家:李欣頻:
心,可以愛啟動勇氣,也可以恨啟動戰爭……這是一部以死憾動、以血捍衛的人性史詩。

Hitchcock:
初看完【吹動大麥的風】,第一個想法是:大師拍了一部四平八穩的作品。
儘管本片因為刻畫英軍在愛爾蘭的暴行,而在英國引起爭議與討論,但那畢竟是英國人的感覺。以一個外人來看,不禁要覺得肯洛區或許選擇了一條相對安全的路。片中縱然呈現了愛爾蘭人的血淚苦難,卻也藉英國軍官心疼子弟兵被殺、以及自己說來都心虛的「軍人不管政治問題」論調,達到了某種雙面並陳的效果;而一名共和軍成員訴說被流放到威爾斯的拘留營,「是我人生最美好的時光」,以及主角原本決心要前往英國行醫等等,也點出了英愛兩國在「壓迫者/被壓迫者」的角色之外,千絲萬縷道不盡的關係;至於共和軍成員數度就路線與理念展開激烈討論,更突顯了愛爾蘭的內部矛盾。正因企圖儘量呈現一個全貌,「四平八穩」似乎也就成了必然的結果。
只不過肯洛區的細膩,依然使影片處處動人。愛爾蘭優美的綠色大地,在片中幾乎無所不在,劇中人數度以歌謠抒發心情,也令人想到愛爾蘭美好的文化傳統。看一群純樸的工農子弟像模像樣的接受軍事訓練,等到伏擊英軍殺了人,卻哭喪著臉失魂落魄;以及硬頸老奶奶在家被燒毀後,很猛的說要去收拾雞舍來住,引來孫女的無奈哭喊;凡此種種,即使沒有經歷過戰亂的人,也都能真切感受到那股悲哀。與英國簽署和平協定之後,肯洛區更是絲毫不怕俗濫的直接以主角兄弟,來表現愛爾蘭國內的「兄弟鬩牆
」。即使最後的悲慘結果不難預料,許多觀眾恐怕還是會不由得被騙走幾滴眼淚。老套簡便的戲劇衝突手法,到了肯洛區手上還是成功了,這一點在【吹動大麥的風】擠身「賣座電影」之列上,應該是扮演了相當大的助力。

趙少康:
政治讓人瘋狂、立場讓人迷失。『吹動大麥的風』 這樣的情節,會發生在我們的身邊嗎?

立法委員-周守訓:
「吹動大麥的風」點出了一件快被我們遺忘的事實:我們習以為常的「自由民主」其實是前仆後繼的無數先人付出血汗代價建立的……更需要後人付出代價去捍衛、維護。

國立臺北大學教授-江岷欽:
《吹動大麥的風》是現代知識份子必須凝視的歷史映象,值得所有關心台灣民主發展的人深刻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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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貼:我看「吹動大麥的風」(上)-作者:陳樂融 2006.11.23

原文出處: http://fc.ktchiu.com/read_blogs.php?blogid=1065

「吹動大麥的風」(The Wind That Shakes the Barley, 2006)片名出自一首愛爾蘭民謠,歌曲很有點天地不仁的滄桑。拿下本屆坎城影展金棕櫚獎的這部電影,描述愛爾蘭共和軍對抗英國的故事,手法寫實平易,但兩小時悲劇氣氛嚴肅得讓人難以承受。

悲劇發生在很久以前嗎?不,不算久,上個世紀二0年代罷了。本片讓我們從共和軍的角度看事情,他們希望獨立,但「壞英國人」不肯放。

就算英國想管理人家,總可以用點技巧;派軍警來,軍警卻又橫暴醜陋。人單勢孤的共和軍持續以暴制暴地打游擊,風聲鶴唳中勉強維持個體與群體的一絲尊嚴。在前面三分之二的劇情中,觀眾對他們的同情完全成立。

但,筆觸一轉,或者該說歷史一轉,沒有人可以永保理想。「理想」是相對於「現實」來說的詞兒,可是現實會變。被俘虜時可以忍受酷刑,卻不一定能忍受權力的誘惑。本片就在探討這般的無奈。

主角是一對愛爾蘭兄弟,弟弟本來想遁去倫敦安穩行醫,卻陰錯陽差留下來加入「革命保鄉」行列。哥哥是神、是英雄,也是英方通緝的首腦,但在愛爾蘭議會與英國簽下「自由邦」(Free State)和平協定後,決心走入體制,掌握地方軍權。

原本單純稚氣的弟弟,在一次次任務後,卻慢慢變得激進、勇悍起來,最終反而無法同意這紙仍然「矮人一截」、必須效忠英王的協定,與部分伙伴堅持繼續一鼓作氣搞革命,力主以全面開戰徹底脫離英國。

顯然,這可以簡單叫做「鴿派」與「鷹派」,而主戰與主合的永遠都有對手戲。就算兩人不是兄弟,是父子、愛人或昔日擁抱同樣理想的好友,掙扎一樣痛,結局一樣動人。

我當然沒法(也不願)只把這部電影當消遣看過。邊看邊難受的問題很多:如為什麼主權之爭永遠這麼慘?領土之爭永遠打不完?因為同在一處或鄰近,較強的一方就自然會為起意併吞、侵略弱小?為什麼同樣是人,只因操不同語言、方言(有時還包括不同信仰、種族),就會被歧視、壓迫甚至可能遭到滅絕?

為什麼人這麼不能容別人?擴大地說,有些種族、階層或國家,這麼不容其他的種族、階層、國家?「人是萬物之靈」,還是古往今來只有極少數人是萬物之靈?

討厭一切形式戰爭的我,連「保衛國家」這個看似天經地義的義務(與光榮?),都做不到。我不想為大至戰爭、小到械鬥的任何武力行為喪命。

活在以前,我不可能高高興興地「反攻大陸」,活在現在,我更不願意被威脅「血洗台灣」。劊子手就是劊子手,儘管「國家統一」或「追求獨立」聽起來都是足以壓死人的帽子。

信奉「和平的個人主義者」(也有好勇鬥狠的個人主義者)這一立場,到這年紀大概已經不會改變了。可是,一定有人會問,一如片中有角色在問,一如不同程度的鷹派在問不同程度的鴿派:「你就這麼眼睜睜看同胞被殺、被虐、被欺壓嗎?」、「當別人要欺負你,你不反抗怎麼辦?」、「反正(中國)人多,死一些又算什麼?」、「人總有一死,能為自己信仰的國家、主義、領袖、責任而死也甘願。」等等等等。

甚至,鷹派會為鴿派按上罪名:「自私自利、貪生怕死、苟且偷生、甘為奴隸、不願犧牲…」連片中的弟弟在剛開頭準備前去倫敦行醫時,鄰人的眼神實在不算太祝福。他們多少在想吧:「你就這樣去追求自我的安定與幸福,不為我們愛爾蘭人打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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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貼:我看「吹動大麥的風」(下)-作者:陳樂融 2006-11-30

原文出處: http://fc.ktchiu.com/read_blogs.php?blogid=1066

誰都可以說誰,就像誰都可以做自己一樣。「忠於自己」,和被批評「自私自利」界線到底在哪?每個個案與事主答案不會一樣,也不必要求一樣。想打仗的,儘以說出無數此時非戰不可的理由,也會有沆瀣一氣的人聞之熱血沸騰。不想打的,又哪裡找不到妥協、相忍、體制內改革、兩害相權取其輕的理由,讓認同者鼓掌稱道?

以台灣時事為例,「倒扁v.s.挺扁」是一種對抗,「倒扁v.s.反扁但不贊成目前這種方式倒扁(如李敖)」、「反群眾倒扁v.s.認為扁該自省、自咎甚至自動下台(如親綠學者)」的何嘗不是另外一些對抗?人各有志,民主貴在「少數服從多數,多數尊重少數」,一旦放棄了多元的容忍,所謂「主流」或「上位」者,只是服務另一個專斷的「奴隸主」罷了,哪有什麼高貴可言?

所以片中我最激賞的一場戲,便是在愛爾蘭法院一場高利貸商人與欠債老婦的辯論與法官判決,引發游擊隊領袖哥哥與群眾價值觀的論戰。乍看這場戲與直接武力抗英沒太緊密關係,但編導卻似乎正想告訴我們:別太輕易陷入二分法判斷人與事。

哥哥為了軍火,明著挺了奸商,甚至要協助他抵抗法院,他的邏輯是「事有輕重緩急」?反方則期期認為不可,呼籲不能為了趕走英國人,而偏廢了「基本價值」——而尊重愛爾蘭人自主的司法體系,就是一個基本價值;何況這判決還是根基於想對這民不聊生的社會底層人民,採取某種司法救濟。

問題這樣問,格局就大了:你們搞革命是為了「人民」?還是為了「民族主義」?壞蛋的本土政權,也勝過外來政權?不支持這種想法的人,就是「破壞團結的內奸」、「破壞和諧的滋事份子」?

顯然,哥哥相信趕走英國軍隊是當務之急,弟弟和同黨(皆為他昔日部下)的不合作,只會讓英國軍隊有藉口撕毀停火協定,重啟戰端。但這一挺奸商的決定,也暴露出他終究「先」是一個「民族主義者」,而非先是「人道主義者」。

反之,在弟弟代表的這頑抗族者眼中,哥哥是淪喪的,是心死的,是「換了位子,就換腦子」的。他終究只要一個妥協的自治政權,弟弟覺得如果只是這樣就夠了,根本等於背叛死去的弟兄。

批判人淪喪總是容易的、讓人良心不安總是容易的,但,我們該戒慎恐懼的是:「絕對理想主義者」的「擇善固執」、「堅持到底」,到底由誰來決定是非?是否「屹立不搖」就值得被歌頌?哪怕堅持一個錯的想法、錯的信念?

這電影沒有要給你我太標準的答案,所以值得一看。身處兩岸局勢依然曖昧混沌的今天,台灣民眾其實免不了拿影片中的處境自問:我是怎樣的鴿派或鷹派?我又願意為這樣的僵局,投票哪一種解決辦法?

動不動罵人「台奸」、「賣台」、「不愛台灣」、「外來政權」、「中國黨」、「外省豬」,這樣的「同胞」,令人齒與為伍;但泛藍鴿派或對岸中共鷹派,若將來惡劣壓制或漠視所謂本土鷹派,視為阻礙和平統一的「寇讎」,則不啻再度走上以暴制暴的老路,可能衍生的問題同樣會很棘手。

其實中東地區過往數十年每每稍露一線和平曙光、旋即發生另一方的鷹派挑釁或自己國內的鷹派推翻鴿派的輪迴局勢,足為借鏡。令人擔憂難道二十一世紀的人類仍如此弱智,再也無法脫離冤冤相報的血淚歷史?而本出同根的兩岸人民,會不會有朝一日終至兵戎相見?若真有這麼一劫,在這之前、中、後,台灣島內是否也會像愛爾蘭一樣,在英愛之戰後,內訌到發生各種形態的「內戰」?

坎城頒獎典禮上,導演肯‧洛區(Ken Loach)致詞:「一旦我們敢於說出歷史真相,也許我們就敢於說出當下的真相。」當外界質疑此片再度炒熱愛爾蘭追求獨立的話題,他回應:「這樣的歷史事件,可以隨時隨地討論,沒有時機對或錯的問題。因為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也都有隨時被侵佔、吞併的危機。」

可惜,扣扳機或按核彈的手,已不會在乎「吹動大麥的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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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貼:刺繡佳人part3-作者:博悟行逸

 

 

一部簡單的電影,分析起來卻發現很不簡單。

 

這一次,我用導演著墨最深的角色「母親與女兒」的角度出發--怎麼不用母與子這樣的角度,反而更縮狹面向,停留在女兒?

 

因為克萊兒是主角啊。

 

克萊兒和克萊兒的母親(以下簡稱克媽媽);克萊兒與梅夫人;梅夫人與她死去的兒子。

 

克萊兒和克媽媽的互動在part2的時候已經大約介紹過了,克媽媽忙著應付丈夫的無理取鬧,沒心思注意女兒搬到外頭怎麼了。兩個獨立的女人很難相處在同一個屋簷下,即使相處在同一個屋簷下,不說別的,光是廚房那口爐子要煮出什麼樣子的菜就可以掀起大戰,更不用去刻意提醒正在老去的母親看著女兒身上有著自己不可追、已逝去且唯一的青春……那種在臉上噴點水霧就很漂亮的「不再」……用化妝品和香粉追憶美麗的悲哀。

 

繡坊梅夫人的獨子和朋友出遊發生車禍而喪命,與繡坊只有一門之隔的兒子房間擺設依然維持著,只是熟悉的身影變成一張張扁扁的照片,紀錄著生命在人世應化的曾經。繡坊的一切沒有改變,少了個人,總是在把湯與晚餐煮成兩人份之後,才再一次發現這個狹小空間少了很多該有的壅塞。

 

克萊兒帶著身孕找工作。巧的是克萊兒死黨的哥哥……「死黨」兩個字實在是很哥兒們,女生會用什麼樣的字眼來代表這樣的情分?手帕交?密友??總之是那種可以睡在一起,可以講私密話題,然後縮在一起偷笑的朋友……正好是梅夫人兒子的死黨、哥兒們,一起出遊發生車禍,但幸運生還的憂鬱帥哥--這樣的安排是簡化角色的複雜好專注的發展劇情?還是刻意不小心的巧合?

離題了。

克萊兒因為女紅專長以及死黨的介紹,上梅夫人的繡坊求職,在試用的期間,梅夫人有意無意的拿克萊兒和自己的兒子比較……在工作上,外人的手藝再怎麼靈巧,也不及兒子幫手時候貼心……對於刺繡,只要無法滿足唯一專業的要求,便是熟練而無情的摧毀。

 

一個命令而已,動作優雅得非常「時尚」,讓付出心力的人厭惡這樣的虛偽。

 

這一切,在大家知道克萊兒腹中有孩子的時候開始有了改變。

 

克媽媽到克萊兒的居處,像平常那樣帶著和克爸爸吵架不爽的心態,先洗一些浸在流理台裡面的茶杯好讓女兒能泡杯茶「招待」媽媽。當克萊兒心裡做好準備脫下外套,露出明顯的肚子,克媽媽的確被這樣的「招待」給震懾了。

 

十分「有經驗」的問:「幾個月了?」

 

女兒懷孕了,自己一個人租房子住,以前老公惡言惡語的數落女兒偷拔家裡的包心菜去跟人家換東西……這樣子的狀況,還需要問孩子的爹是誰嗎?自己的老公雖然討人厭,畢竟他負責的撐起一個家……相較之下,那個死鬼雖然不至於變得可愛,但也不可恨得那麼絕對了。

 

梅夫人昏倒,幸虧來工作的克萊兒發現緊急求助將她送醫。梅夫人給了克萊兒一筆錢,不是工資,也不是遣散費……那只是……

「以前我兒子幫我做事也是拿這麼多錢……請妳別再來看我……」

 

家醜?對已經站起來的克萊兒而言,身體的傷只要包紮,但心裡的傷需要擁抱才能痊癒。克萊兒從母親那邊體會這樣的效果,也把這效果傳布出去。

 

「我明天再來看妳。」

 

克萊兒在繡坊住下來。在住院前,梅夫人便在繡一條頭紗,克萊兒撫著華麗的未成品……大膽的……接手,接下來的請看「刺繡佳人觀後感」,我不好一直洩漏劇情。

 

「母愛」是一種具體而微的慈悲,當眼淚不再為傷痛而流得時候,那淚便有光……母親,這個領受愛的身份,背負孕育的責任,傳承生命的化現……覺醒了,從傷痛中解脫。如劇中一個畫面--克萊兒與梅夫人一同在舞衣外裙刺繡,安靜的、和諧的、燦爛的……這時說愛太膚淺,一切在付出與享受中,像那很卡農的配樂一樣,一層層的堆疊出原本就不用太去解釋說明的東西,母與女接納彼此,在付出中享受,這個享受,就是導演想要表達的目的--這個目的用未出世的孩子當針線,只要世界這張白紗不毀,女人便能繡出人世最美的一幅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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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貼:《香水》觀後感-作者:chlove0916

本文來源http://www.hcdvd.net/phpBB/viewtopic.php?t=8688&postdays=0&postorder=asc&start=0

如果說香水的小說滿足了嗅覺的想像…那麼電影可說是將嗅覺在視覺上呈現…

警告,如果你是抱著想看恐怖片的心態來觀賞這部作品的話,那麼可以打消這個念頭了,因為片中製作香水的過程,並不是像恐怖蠟像館那般驚恐,在【香水】這部電影中,製作香水的過程,竟然是如此的有美感,有如藝術一般的傑作

在小說裡,徐四金的文字讓人彷彿真的可以聞到那美妙的味道,彷彿美女的美,可以化成氣味,藉由香水來保存…在書裡,讀者彷彿可以聞到每一種味道,無論是臭味、香味、空氣裡的、身體上的、草地、木頭,彷彿因為氣味而有了自己的語言,在電影中,畫面帶給我們的是充滿臭氣的巴黎,充滿腥臭的魚攤子,充滿香氣的香水舖,以及吸取精華後的完美香水,那不是體液,而是每一個無辜少女的美,藉由這香水,能夠無限回味…

“氣味”對於尚‧巴帝斯特‧葛奴乙,或許是一種獨特的語言,充滿魅力深深吸引著他,這一種神祕且充滿魅力的魔力,或許只有他能夠發掘、掌控、甚至是利用…氣味是這個故事的主角,它主宰著人類的七情六慾,它能輕易的控制人心最深沉的欲望,愛慾、情慾…而能夠控制氣味的人,就能夠成為這個世界的主宰…

在徐四金的香水中,“氣味”成為一種具有魔力的文字,在拜讀小說時,彷彿有一種深深的魔力吸引著,讓我迫不及待的被帶往小說的世界中…隨著主角葛奴乙來了一趟香味的旅程,而在電影裡,除去了書中一個對於葛奴乙尋找自我、逃避一切的章節,留下來的,是他對於氣味執著的渴望,從第一次的邂逅,他就深深的愛上了那無法言喻的魅力,他嗅著,運用他最原始的本能,彷彿世界只剩氣味,但第一次的邂逅卻也讓他了解到,他無法掌握這樣的美,因為氣味終究會消散,所以他必須尋求保留氣味的方法…而當他學習到了這種方法,也開啟了他的收藏之路…

也許這算是一種戀物癖,對於美的氣味,他就像個戀愛般的孩子,只想擁有…到了最後,他也證明了這樣的氣味是無人能不被其所吸引的,藉由這絕世無雙的香味,可輕易的挑起了人們心中對於愛的渴望,慾望也一發不可收拾…人們相信他的無辜,甚至深信他就是天使,但一切也只是氣味在作怪,使得所有人有如醉了一般,享受了一場交織著愛與性的洗禮…當他面對著廣場中所有被慾望驅使的人們,卻發現自己的孤單,在他內心深處所追求的,是他與這美麗氣味的初次邂逅,即使眾人陶醉在歡愉中,他卻只在自己內心深處尋找那最初的情感,對此香味深深著迷的開端…

而終於,他倦了,累了,始於氣味,也終於氣味,就像原著小說裡所描述的,他在一次的利用了人類的貪婪,以及對氣味的渴望,讓自己像個天使降臨,只在很短的時間裡,人們貪心的將他據為己有,瓜分、搶奪,最後消失無蹤

這是一部充滿異色的作品,也許有些人看完只有變態、神經等兩個字的評語,但我個人認為,小說及電影真的非常值得一看!我看的小說是第一版,而不是現在的修訂版,修訂版已將人名修訂的跟電影一樣,最近也隨著電影上映而發行囉!

劇照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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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屋情人】影評:博悟行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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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電影中的女人:陳湘琪、Yesterday、艾利卡-作者:博悟行逸

《天邊一朵雲》的陳湘琪、《永不遺忘的美麗》的Yesterday、《鋼琴教師》的艾利卡。這三個不同典型的女人,以「女性主義」來看這三個女人的性格與命運,跳出電影的框架,比電影更直接的,更像一般人生活的一種「比較」。


壓抑……是這三個女人的共同特色。

Yesterday像南非大地一樣,頂著烈日滋養著未來,不知不覺的習慣了巫醫所謂「加諸在身上的怒氣」,甚至還因為不知巫醫所謂的「怒氣」而生氣。這個角色習慣於命運,比阿信還阿信,但她遠在約翰尼斯堡工作的丈夫把愛滋病傳染給她,讓她本能的懷疑自己對丈夫忠貞的價值。但她習慣了命運一如頂著烈日的土地,把希望放在可愛的女兒美麗身上。希望在愛滋病發作之前,看到女兒上學,好對生命、家庭甚至是對「希望」作一個交代。傳承的原始本能,卑微而無可替代的去滿足能力所能做到的。

陳湘琪是個可憐的城市牧羊人,她遺失了他的羊也遺失了她的杖,藉著多子的西瓜試圖澆熄那股無形的火,但西瓜卻被用來當作種種會讓火更加旺盛的行為象徵。她,找啊!找啊!竟然自己的羊和杖,就遺落在所住的同一個大樓裡。多子的西瓜被豐潤的瓤肉和堅硬的瓜皮包覆,彼此尋愛的迷人被牆壁與門分隔;初見的遐想與認識之後的不堪,進展到鬆懈心防的表現以及最終的忠誠。一滴眼淚承受了無以言喻的重量而滑出了眼眶,在乾涸的世界裡,一滴最純淨的水。

鋼琴教授對艾利卡來說,只不過是一個身份的表徵,嚴肅而華麗的表徵。安靜時儼然如帝王一般冷峻,在手指接觸之後,謬斯的靈動牽出了被封鎖的澎湃慾望。是平湖之下洶湧的暗流,無所謂的道德,只有自以為是的滿足與匱乏相互交換再交換。才華對她而言是病,愛情對她而言是病,而病徵的源頭,卻來自於她的生處。一個無以替代,只能對抗與接受的唯一,音樂會前的自殘,只是暴力的訴說「我是無可替代的唯一」。那種,屬於天才藝術家病態的驕傲。

這三個女人,相比之下艾利卡無疑的勝過Yesterday與陳湘琪。用盡種種的方法,試圖跨越藩籬但卻停在藩籬之上,用刀片割傷陰唇自慰,嗅聞著前一個陌生男人看色情片自慰之後的衛生紙,甚至是對著瘋狂迷戀她的男主角手淫。維持著對情慾相當的、自以為的理智距離,表現出更直接的自己,是這麼的需要用一張冷漠的臉來掩飾這樣的自己。

這部電影在上映之初,妹媒體大聲名為女性主義抬頭的代表作,在我看來,不過是一把殘殺女性主義的利刃罷了!也許因為我是男人,不喜歡那樣的女人形象吧!而顛覆男人的既定女人形象,也是女性主義的要義。它也像劇中的艾利卡那般,冷酷的臉無視於一切,最後的下場是光榮的逃離,大步的邁出被她搞混的世界。在道德上,她不如陳湘琪的那一滴眼淚,在命運上,她不如Yesterday手中摧毀獨立愛滋小屋的鐵鎚。因為她物化自己,旁人也只好物化她。

可憐,這本書的作家,這本書的主角,一個人的不同面向,可憐也可恨!

陳湘琪、Yesterday、艾利卡劇照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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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貼:天邊一朵雲-觀後感 作者:博悟行逸

我去看過這部片子了,感想滿多的!我先分幾個部分說吧!首先是音樂與電影,整部電影除了對白少到讓觀眾焦慮得注意發展之外,中間穿插國語老歌做為主角們心理狀態的描述。

就如同一般影評所寫的一樣;以一個缺水的環境下發展故事,以往的作品「水」元素的氾濫,在這部片子裡看似顛覆,卻更精鍊的「玩弄」水的意象。因為乾涸!所以影片呈現出一種濕黏的色調。這個色調從李康生用手插出夜櫻李子跨誇大西瓜的洞,有限的…濕黏的汁液炸射,除了意味男根與女陰接觸的種種現象。第一幕的李康生把瓜肉塞進夜櫻嘴裡與胸脯,更凸顯缺水的設定。

連拍攝A片常見的,屬於男人的「水」元素—-「精液」都得省,直到李康生因為職業與眾家女星表演交配(我覺得這字眼比較貼切,因為不是做愛),有了額外的水元素加入才射精,在現實的部分,音效除了安靜還是安靜,讓你驚覺!原來沒有聲音也是一種音效!當如此乾涸黏膩的環境裡,角色突兀的跳脫現實演唱老歌,特別有一種「懷念」的味道;懷念過去褪色了但卻豐潤的歲月,再與現實相比較,你會發現聲音與水元素點出了劇中人在徬徨中抓一個可以證明存在的東西--性。

性,是血肉的表現另一種「水元素」。但這具來的「水元素」抵不過乾涸條件的現實,連靈魂都渴瘋了,藉著主角身份吶喊:給我水!沒有水!侵入另一個活體取水,西瓜如是,女優亦然。現實畫面乾涸得沒有音樂,就如同作品設定一樣。乾涸!也因為這樣的乾涸!更顯得老歌的突兀與切題。

Part2-電影中的性暗示:

陳湘琪的角色代表很多人從肉體匱乏到心靈,從一開始從李康生用西瓜演出做愛,以及新聞中學生送西瓜給心儀的女孩,這兩個印象結合,陳湘琪爛在電視前面喝西瓜汁,雙腿開開的像夜櫻李子那樣的姿勢,但卻不是夾著象徵肉欲橫流的西瓜,而是乾掉的,假的,皮製的柿子凳子。

整個城市缺水的問題在陳湘琪的身上更嚴重,她需要滋潤…與夜櫻不一樣的,夜櫻腿夾的是豐潤的西瓜,陳湘琪的女陰如同這個缺水的城市一樣乾涸。乾到即使拼命的補充西瓜汁(片中隱喻性與愛的,靈魂的水元素),也無濟於事!

另一個性暗示處理得相當棒的是-陳香琪打不開行李箱(不同於夜櫻剖開的西瓜,陳香琪的女陰如同戴上了貞操帶那般牢不可破),把鑰匙丟出屋外,然後在一群健壯的、氣血充足的、而且還脫掉上衣的馬路工人中找「鑰匙」(男根的象徵)。工人們再三的告訴他這裡沒有她的「鑰匙」,陳香琪不放棄的再繼續尋找,點出都會男女沈溺在茫茫人海中找尋自己掉的鑰匙(或是鎖頭)的孤寂與隔閡。

直到陳香旗看到飄在水面上的西瓜,捧著一棵西瓜(我很好奇這個西瓜是髒兮兮的河裡檢上來的?還是新買的)。遇到了李康生…,偷李康生的水清洗她的西瓜(陳找到了李這個可以打開她的的鎖的鑰匙)。意味著我已經不再是乾澀的假柿子,我找到了可以開啟我緊閉堅固的行李箱(女陰)的鑰匙(男根),藉著一句對白「你現在還有賣手錶嗎?」做為他們相識已久的證明。

陳也發現她的鑰匙找到了!被深深的壓在柏油路上。然後是李康生在設法打開陳香琪的行李箱,陳送一杯西瓜汁給李。不過,身為A片男優的李偷偷把西瓜汁倒掉,某種程度的抗拒陳希望李「開啟」她的希望。因為對李而言交配與做愛雖然是相類似的動作,但意義完全不同。

工作有盡職、有倦怠……但愛情呢?

陳這時候送上第二杯滿滿的西瓜汁給李,李接受了。不過行李箱還是沒有辦法打開,不過現在行李箱開不開不重要了。因為裡拿著菜刀把壓在柏油路上的鑰匙挖出來,而且破壞的路面(洞)滲出了大量的水。

乾涸的洞有了生命開始需要養分了

從陳大啖螃蟹開始,不過我真的很佩服陳用影子演出拼命吃螃蟹的那一景。暗暗為李康生感到可憐!你就算有一根種遍天下超無敵的「蘿蔔」,也很難「餵飽」陳飢渴已久的真實吧!

真是辛苦他了!

所以前面的種種暗示累積到最後,陳在拍片現場的呻吟,丟了所有的暗示,而李也把同樣動作分離出「工作」與「愛情」。完整的,在最後的瞬間忠實於自己的愛情。完全的…把男人的水元素一滴不漏的滋潤乾涸的陳。迸現出一種昇華,李流過屁股的涔涔汗水,陳從眼眶滴下的淚珠。

啊!~~~乾涸的城市,昇華的水元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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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評

代貼:看歌劇魅影之前 作者:博悟行逸

 

這是吾友博悟行逸兄,在電影歌劇魅影上映時,親筆寫給我的書信,個人覺得相當有觀影前的參考價值,貼出來跟大家分享…。^^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這齣音樂劇是脫胎於巴黎聖母院的傳說(不管你知不知道,我就當作你啥都沒聽過),就是大家很熟悉的鐘樓怪人嘉西莫多。我在猜喔!當年韋伯就是以嘉西莫多的形象做為魅影的雛形,不過,很多版本早就你混我、我混你的,混出一大堆版本。也不知道那個版本才是魅影的原形,不過故事性還是一樣精彩的。


所以,我說的搞不好也是一個新的混血版本喔。

印象中是這樣的……

聽說魅影是個極富歌唱天分的人,但小時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被毀容。還有一個版本是說他是個畸形兒,曾經被賣給馬戲團。所以,在馬戲團學到很多能夠神出鬼沒的特技,不過,這個傳說是最貼近魅影之所以心裡不正常的「正常生成過程與環境」。然後,在一次的偶然,逃跑到老舊的歌劇院,那座老舊的歌劇院曾經發生過太多的不幸,比如說:失火啊!什麼的……傳出鬧鬼的傳聞,而魅影便將這裡當做他的家,而且,他藉著馬戲團學到的特技,四處偷東西為生,就照樣活下來了。而鬧鬼的傳說,因為魅影的神出鬼沒而持續著。

後來擁有歌劇院的經理人,決定利用歌劇院幽靈的名聲重新整修開幕。不過,古老的歌劇院是建在下水道的上方,所以魅影暫時消失了一段時間過著老鼠般的生活。但是相對的,魅影也因為歌劇院的演出,偷學到更多的歌唱技巧。甚至在深夜無人的劇場,用歌聲唱出自己悲慘的命運,渴求上帝賜給他一個愛的歸宿。然後呢?美麗的菜鳥女主角出現了,她也有著天賦美聲,但劇院裡的她總是被打壓欺負。有一天,克麗絲丁在深夜登上舞台,想像自己是水晶燈下的女伶獨唱,深深的撼動了魅影孤寂的心靈。

喔,實在是好浪漫喔……。

然後呢,魅影教克麗絲丁唱歌技巧,甚至還搞恐怖,讓趾高氣昂的名伶一個個遇害或是失聲,暗中把克麗絲丁拱上女主角的位置。一連串的好運,讓克麗絲丁希望好好的謝謝那個戴著面具的魅影,即使他口口聲聲說它是幽靈,但克麗絲丁已經把他美化成俊秀的白馬王子。

多麼可怕的幻想…對不對?

當音樂進行到克麗絲丁用溫柔取下魅影面具而驚嚇尖叫的那一段,魅影撕心裂肺的呼喚著他的天使,也喚不回夢想幻滅奔逃的克麗絲丁。我似乎又聽見…魅影從哭喊到冷漠的狂笑,那一段相當恐怖的心理轉變。然後,就是自卑到極點,妄自尊大的復仇。其實,這個故事最可憐的是魅影,當故事到了最後,魅影抱著克麗絲丁死在歌劇院大火之中,焦黑的屍體分辨不出原本的面貌與身份,唯一能夠證明的只有魅影手上的戒指,上面寫著「唯一的愛,克麗絲丁」這樣的字樣。

簡直是要讓人流淚。

不過這裡又有一點爭議,為愛情現身的魅影終究是敵不過自身的缺陷,愛情是一面鏡子,但映出來的不是情人的微笑、晨曦前發現酣睡而微亂的情人額頭、、、、、而是自己的時候,會讓我想到,他愛克麗絲丁有多深,恨自己也就有多深……。

也許,是因為這樣的愛情現在已經快絕跡……。

所以,大家會這麼的去討論、體會這齣音樂劇裡面的愛情。這又讓我想到你前一陣子說的角色定位與認同,這一部作品裡面,大概是把這個題目給做得最不好的了,因為歌劇魅影的主角不是克麗絲丁,而是魅影,但是在音樂劇歌劇魅影裡,莎拉布來曼把克麗絲丁演得太成功,反而讓觀眾與樂迷忘記了真正的主角。這部片子聽說更找來十八歲的百老匯天才歌唱演員,來詮釋電影版的歌劇魅影克麗絲丁的角色,也因為紅花的年齡設定從二十六一下子掉了十歲,相關的角色也做了相當大的變動,也因為這樣,真正的主角魅影被犧牲了,除了原本醜陋的面貌,變成一個戴著面具的美男子,和另一個帥哥為小紅花爭風吃醋,這一點,您說是該注重原著?還是注重電影的表現手法與娛樂價值?

也因為這樣的疑問,發現又是「人的故事」與「故事中的人」兩種極大差異的手法,你是知道的,講人的故事,重點是人,而故事中的人,重點則是事件當角色與事件這兩個元素相互對抗的時候,似乎對編劇而言是一個相當頭痛的題目,因為人與事件都是組成故事的元素,但總會不知不覺的偏重餘人物性格的刻畫,或者是事件的演繹,能夠在這兩方面相輔相成的作品越來越少。不過,這也是因為現代人看電影的習慣,不再像以前那樣注重人物,注重的是角色在事件中的應變,美其名是特效,但電影最基本的,從文學藝術進化出的那種人文思想越來越薄弱了,人,越來越「元素化」了。

講到哪裡去了,趕快停下來。

雖然這部電影給我這樣的疑惑,不過衝著歌劇魅影的魅力,我還是很想去看看,看編劇面對這樣的怪獸,會如何的把它馴服,變成另一個生命……。